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郭络罗氏没说话,只是一阵酸楚涌上心头。
不知不觉的,差点就止住的泪水,就又模糊了她的视线。
换做以前,她说不定就信了他的话。
而现在,她就当是一个笑话吧。
倘若他真会心碎,又怎会如此待她。
“还在哭。”八爷微微俯身,高+挺的鼻子凑近女人的雪+颈,似乎在嗅着她身上的女人香,“当真是不听话,看来昨晚没教训够。”
他的语气虽是平缓,却让郭络罗氏听出了话里涌动着的暗昧。
和充满男人魅力的警告。
果不其然,片刻后,屋里就传来极度压抑的浅吟。
俊男美女就着铺有红色锦被的贵妃榻,上演着最禁忌、最令人脸红心跳的画面。
就像是欧洲人体油画,诠释着人类最妖冶的原始浴望......
春脖子短,二月份一过,阳光辐射增强,日照时间就长了起来。
日子也一天比一天暖和。
“什么,皇阿玛让爷跟着一起南巡?”若音诧异地问。
四爷淡淡“嗯”了一声,道:“黄河、淮河连年溃决,下边河流淹没了不少村庄和镇子,就连堤坝都被洪水冲倒了,死伤了不少老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