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静秋却双手撑着轮椅的扶手,把自己撑了起来,人扑通一声,往前扑到了地上。
她现在腰部以下都毫无知觉,就是想跪都跪不住,只能这样狼狈的趴着。
“静秋!”常老太太惊叫,“你这是干什么?!”
常静秋往前匍匐着挪,常老太太对常至行急道,“还愣着干什么,赶紧把静秋扶起来!”
“不,谁也不准碰我!”常静秋哭道,便抱住了常老太太的腿,在她脚边抬头,“外婆,您就让我这样吧!我现在腿没知觉,竟是想对您跪下都不可能。我现在能做的,就只有这样了,您不要拦我。”
“孩子,你这又是做什么?你身子还没好呢!”常老太太心疼的说。
常静秋摇头,“外婆,我就是想给您磕头,是静秋不孝,您养育我一场,我现在一个废人,却是想要报答您做不到。我第一次这么恨,恨自己没用。我现在唯一能做的,就是不叫您为难,不叫您委屈。”
“孩子,你说什么呢?”常老太太心疼道。
“您听我说。”常静秋哭道,感情特别真切,“我舍不得您,可也不能让那无赖利用您的善心,就勒索钱。300万咱家不是拿不出来,可凭什么要便宜他,要受他的威胁?我不能让他这么膈应您!这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