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红皂白的就冤枉人。”阮泽尔当然不会让齐佑宣出头。
他虽然也才18岁,但是出门在外,他是齐佑宣的舅舅,就得护好他。
“我怎么冤枉他了!我孙子可是在哭呢,东西也都掉在地上了!他手里不还拿着烤鱿鱼吗?”常老太太声音尖锐地说,让齐佑宣和阮泽尔直皱眉,被她的声音刺得脑仁儿疼。
“是你孙子突然撞上来的,这么多人都看着呢,您就算不讲理也有点儿限度。”阮泽尔说道,“佑宣还没怎么样呢,您孙子倒先哭起来了,还恶人先告状,多好的家教啊!”
“外婆,您别跟他们一般见识了。您也不想想,这孩子的妈是什么样的人,上不了台面的,以为认了亲戚,身份就贵重了。却不知道有些东西是骨子里的,不是换了层身份就行的。”常静秋不屑的瞥了眼齐佑宣,好像是在嫌弃他的血脉脏。
常静秋现在在没有想到什么一劳永逸的办法之前,能做的就是尽可能地败坏阮丹晨在常老太太心中的印象。
只要让常老太太越来越讨厌阮丹晨,讨厌到看到这个人就恶心,到了无法转圜的地步,哪怕最后真相出来,常老太太恐怕都不能对阮丹晨放下以前的介怀,说不得还因为这些年的养育之恩,对自己也放不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