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父母肯定不是那种不知分寸的人,像阮立川和阮克山那样的科学家,阮丹晨自来都是很钦佩的,总觉得这样儿的人有点儿不食人间烟火,很是自重。
这么晚都要坚持过来,也不知道是有什么急事。
阮丹晨便说:“方便,反正我们也没有要休息。”
但是阮泽尔好像觉得这么晚过来打搅,也挺不好意思的,说了几句,挂了电话。
“怎么了?”齐承霖摸着她的头发,嗓音温暖清润。
“阮泽尔要跟他父母一起来,是不是有什么急事啊?”阮丹晨皱眉,从齐承霖的怀里坐了起来,“可我想着,我跟他的父母也不认识,他们过来会有什么事?刚才在电话里,我就一直觉得阮泽尔的情绪不对,不会是他遇到什么难处了吧?”
如果阮泽尔真有什么难处,她肯定会要帮忙的。
齐承霖也坐直了身子,黑眸深深地看着阮丹晨。
半晌,才说:“你有没有想过,你姓阮,他们也姓阮,怎么会这么有缘分?而且那天,佑宣也说,你跟阮泽尔长的很像。”
阮丹晨愣了下,“你想说什么?”
齐承霖敛眸,过了会儿,才看向阮丹晨,“你还记得吧,阮泽尔曾说,他叔叔很早就去世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