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知道阮克山的性子,一心扑在学术研究,平时很不爱搞那些人情往来,那种需要人情客套的场合他也不爱参加,哪怕只是让他露个面,其他什么也不用干他也不乐意,这点儿跟阮立川一样。
“没事没事,我这去问,找私家侦探确实是太绕了。”阮克山说道,立即打电话给自己的助教,平时这些事情都是助教给他处理的。
见他竟然主动要记者的联系方式,助教也有些吃惊,又听他说最好是找跑社会或者娱乐新闻的记者,助教更吃惊了。
不过还是给了他一个跑社会新闻的记者的手机号,这人曾经采访过阮克山,所以不陌生。助教觉得娱乐新闻的记者太不老实,怕会胡乱编排阮克山什么。
阮克山拿了号码,立刻给记者打了过去,对方什么也没问,痛快的把柳容华的住址给了他。
阮克山捏着那张写了柳容华住址的纸条,攥的特别紧,跟攥着命一样的紧要。这是二十多年来,最大的一条线索了。
陈敏夏看了眼他,劝道“晚了,别在灯底下工作太久,对眼睛和身子都不好。一会儿出去把脸吸吸,你哭的眼都红了,让泽尔看到还以为咱俩吵架呢。”
“哎。”阮克山老实巴交的答应。
陈敏夏笑笑,“周日泽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