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说是一个自称她母亲的女人在楼下等着要见她。
阮丹晨不知道柳容华是打哪儿知道她来齐临上班了,便说:“你跟她说,我中午要加班。”
她想的到柳容华为什么来找她,若是寻常的母女叙旧,她乐意见,虽然这种可能性几乎为零。
挂了电话,没多会儿,她手机又响了,一看是柳容华的电话,阮丹晨有些难受,还没听她说话呢,鼻子已经有些发酸,胸口闷得疼了。
她叹了口气,拿着手机出去了。
她刚接起来,就听到柳容华说:“丹晨,你现在连见我一面都不愿意?”
“我现在忙,刚刚进来齐临,新人有很多工作要做。”阮丹晨吸吸鼻子,压下喉间的哽咽。
“丹晨,你别骗我了。你跟齐承霖在一起,你在齐临就是个少奶奶,谁敢让你加班?你就是什么都不干,每个月干拿工资,都没有人敢说你。齐承霖安排你来齐临工作,不就是想要这样间接地养着你吗?”柳容华的声音依旧柔柔的,未见其人,单是听声音就娇滴滴的。
可她这话也太不中听了,阮丹晨也不知道柳容华到底是有心还是无意,可句句都有些瞧不起她的意思。
“我进来是要好好工作的,没想着来插科打诨。我就和其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