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止,把人说跑了你别来找我哭。”
齐佑宣嘬了下指头上的油,又抽了张纸巾擦手,“刚才阮阿姨看你是看的入了迷嘛。”
齐承霖嘴角勾了勾,嗓音却很严肃,“好好洗手去,别图省事儿。”
齐佑宣又爬下了椅子,边往卫生间走边说:“明明高兴的很,嘴角都抽了,还装。这么闷搔也不知道随了谁。”
“……”齐承霖目光收回,落在先前装麻团和炸糕的空盘子上,刚才阮丹晨心急,也没收走。
他缓缓地起身,骨节分明又好看的长指捏起盘子便往厨房走。
阮丹晨正在靠近厨房门口的水池洗碗,门突然打开了,就见齐承霖长指捏着盘子进来,顺手便放进了水池里,却站在那儿不走了。
阮丹晨刷碗呢,也没法躲,他就几乎贴着她站了。
“刚才看我都看入迷了,我长的这么好看?”齐承霖带着戏谑的醇哑嗓音在她头顶响起。
他的嗓音如实质的电流,一直从她的头顶窜到后颈,阮丹晨耳根发麻,干脆也不洗碗了,把碗放水池里,关上水龙头就退后了两步,嘴硬道:“我刚才是在想事情呢,只是不小心看向你的方向了。”
齐承霖讥嘲的撇了下嘴角,又朝她踏出一步,凑近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