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,另一手也爬了上来,在后面托住了她的后脑,她尝到了他舌上残留的酒味,还带着他本身醇冽的气息。
他在不知不觉中慢慢的向前,将她挤在了怀里,让她背抵着床边。
感受到他匈膛的暖烫与硬实,感觉自己整个都被他保护的很好,双手颤颤的,不自觉地便抓住了他匈前的衣襟,把他的t恤都抓皱了。
她系在腰间的浴巾不知道什么时候松开了,垮垮的挂在腰上,随着她曲着膝盖的动作,浴巾也被挤了上去,露出白皙的长蹆。
成东阁一条长蹆挤进去,膝盖正抵着她棉t下的那处,让齐承悦的小复猛的缩紧了。
他缓缓地放松了吻她的力道,仍是意犹未尽似的,不舍得离开,不住的磨蹭她柔软的唇瓣,又啄又磨。
微微睁着低垂的眼,感觉她的睫毛扫在他的眼睑上。
他的唇磨着她柔软的唇瓣,嗓音低哑,“我也跟你说过,其实我不是什么好人,不是随便什么人都帮。我对这记者说的那番话,是对你货真价实的告白。我不只是为了帮你摆脱困境,我确实不忍心看你受苦难过,也是因为那番话全都是实话,都是出自我的真心。”
齐承悦睫毛颤了颤,睁开眼,那双漂亮的眼睛蒙着一层雾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