趴到他耳旁，小声说：“就那首foreverlove，好不好？”
自从他听过她唱，有事没事就会听一遍那首歌，听得宋羽奇怪他怎么没有听腻。
按他听得那些次数，应该早就会唱了。
齐承之还没回答呢，韩卓厉已经忍不住笑了起来，“你让他唱歌？他唱歌五个音只有一个音是在调上的，明明有过目不忘的本事，偏偏音感渣的要命，五音不全不说还卡不上节奏，所以他出来从来不
唱歌。”
“不过齐承之小时候倒是唱过。”燕北城补充道，“初中的时候我跟我爸妈去齐家玩，他在浴室洗澡还不关门，从楼上传来那鬼哭狼嚎的声音，弄得我还以为他被揍了，真是这辈子都忘不了。当时他妈臊的脸都红了，赶紧让佣人上去把门关了。”
“我小学的时候跟他是一个班的。”魏之谦手上端了一盘子炸薯条猛吃，“上音乐课的时候简直惨不忍睹，那时候他唱歌偏偏声音还特别大。老师在上面弹钢琴伴奏，下面一整班的人都在唱《春天在哪里》，结果他扯着嗓门把整个班的调子都带跑了。调子带跑偏就偏了吧，偏偏那节奏感也扯得一塌糊涂，连老师弹琴的节奏都给打乱了。”
魏之谦摇摇头，颇为怀念的样子，“那时候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