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险些忘了这位公子,你有何事要与国师和夫人说?”
古献面无表情,从苒苒和言一色的话中,已经听出来苒苒也算相关人员,且她跟言一色的关系似乎不错,便也不多顾忌,直接道,“乐平公主曾向我打听过国师的生平往事,询问之细,像是在确认他的什么身份,我怀疑她对国师,或许有不可告人的心思。”
苒苒面上迷茫惊讶,心下却是讥讽冷笑,她还真是聪明又谨慎,猜到迟聿可能就是当年的那个孩子!
她下一步要做什么?杀了他?呵,简直找死!
言一色眸光微凝,不管古献说的这番话是真是假,她都已放在心上,日后提防着准没错,害人之心不可有,防人之心不可无嘛!
古献说完该说的,并不久留,告辞离去,墨书随同送他。
府外,墨书目送古献的身影隐匿于黑暗中离开,收回视线正要走进府中,眼角余光忽然发觉远处驶来了一辆马车,他定睛细看,莫名觉得是冲国师府来的。
果不其然,这辆造价不菲的马车停在了国师府外,车壁上刻有乐平二字的标识。
墨书不用想,便知马车里坐着的是乐平长公主,古献前脚刚走,她后脚就来了,未免太过巧合,只怕就是洞察了古献来国师府,才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