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一色心下摇头失笑,暗叹凌以沫真是个小话唠,高冷地不予理会,知道如果自己冷着她,过一会儿她就会消停了。
果然,凌以沫见言一色没有跟她说话的意思,片刻后就安静了。
……
言一色与迟聿回到国师府,一番沐浴更衣后,落了纱帐,上床歇下。
一片黑暗中,言一色头枕着迟聿肩膀,轻声说了今夜见到凌以沫的事。
她相信这件事迟聿一定知道,且还调查过,所以问道,“那位长安公主当真是掉下悬崖,粉身碎骨而死?”
迟聿单手拥着她,修长冷白的手指,没入她浓密丝滑的发间,温柔地把玩着。
他眼帘半垂,鸦羽浓黑,一线眸光又深又暗,高挺鼻梁下,一双绯色的薄唇,性感而冷漠,埋头在言一色的脖颈上亲了亲,暗哑着声道,“孤未曾查到别的。”
“哦。”
言一色便没在想这件事情,抱了抱面前的人。
夜还很长,情也很长,一辈子更长。
……
东尧国。
仲秋夜宴已散了,苒苒打听到北冥羿在西云楼,便提着一个天灯,找了过去,想让他陪自己一起放。
苒苒走上几段阶梯后,来到西云楼顶层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