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相反的另一种强悍风格,“承认你想睡书房,我就成全你!”
说着,她将手中的柳枝缠在迟聿脖子上,轻轻一勒,笑容挑衅!
迟聿笑意不变,双手揽住她的腰,磁性的嗓音低沉,“孤只跟你有缘!”
言一色哼了一声,“别打岔!说说云家主怎么就看上了你。”
迟聿惜字如金,“他有病。”
言一色差点笑了,又是这一句,瞪他一眼,一字一顿道,“什么病?”
“白日做梦的病。”
言一色眉头轻挑,听到此处,算是明白那位云家主怕是一肚子弯弯绕绕,迟聿知道他的意图,但因为一些理由,所以不想告诉她罢了。
言一色问到此处,点到为止,原本问云音和他的事,也就是玩笑话,没想认真。
迟聿揽着她的肩膀,继续往前走,冷不丁听她又问,“辰砂太子对云音是真心倾慕,非她不可吗?”
迟聿默了片刻,才道,“他自视甚高,认为最顶尖的女人才配成为他的妻……他对云音执着,与其说源自情意,不若说是云音的各方条件,达到了他心中设下的线。”
言一色理解,就像龙对凤、芝麻对绿豆,凌以绝这位人中之龙,当然要找人中之凤,云音刚好拥有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