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,你们有事说事。”
刚才的方同,其实也察觉了言一色的存在,但他没苏玦跟迟聿的关系近,每次面见迟聿时,更是身体紧绷僵硬,不敢乱看、乱问、乱说。
所以他一直保持眼观鼻鼻观心的状态,一得了迟聿的吩咐,便目不斜视走了。
苏玦短暂的愣神后,拱手道,“言妃娘娘。”
苏玦收回视线,看向迟聿,“陛下方才可是命方统领带兵去抄家灭门?”
迟聿指尖在桌案上轻点,目光追随着那边干活的言一色,“不错。”
苏玦又道,“今日缺席的各部官员,皆是慕子今、南泽和无名一党的人,看来,他们是在正式向陛下宣战。”
迟聿眉眼冷厉,讥讽开口,“他们瞻前顾后,拖到现在才走到这一步,孤已经等的不耐烦了。”
苏玦听出他对南泽几人的埋怨鄙夷,一时间哭笑不得。
言一色从旁也听到了,莞尔一笑,心中腹诽一句,大暴君这是做到了在战略上藐视对手啊!
迟聿道,“慕子今已经调动骁勇大营的慕家军,在那些官员府外护卫,孤派方同带人过去,两方人一场交锋在所难免,孤示意他输。”
输?
苏玦怔然,“陛下,这是何意?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