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了泉下冤死的幼子交代,不配为一个母亲!”
他这一番话,对言夫人来说,可谓字字诛心!
言一色看向失魂落魄的言夫人,眯了下眼,明白她嘴上说着不信,但心中已经起疑。
言治和言语一听言辞没有证据,心中的一块大石落地。
两人当着言夫人、言序的面,自然不会认,言语更是做足了被言辞诬陷的样子。
而言治则想到的是其他事情——言辞顶着荣松的身份,在他军中活动了半年!
半年不长,对于一个初到军中的新人来说,可能才习惯军营艰苦的日子,若荣松只是荣松,即便跟言治有仇,处在敌对面,言治也不会放在心上,因为不惧威胁!
但荣松偏偏是言辞!是他用心栽培多年、军中威望仅次于他的言辞!
言治难免想到,言辞暗中可能已经煽动追随他的人背叛自己,顿时生出几分危机感。
“母亲!”
言治耳边突然响起言语的惊呼,循声看去,就见言语正抱着昏过去的言夫人。
言语借此机会,以带言夫人回房休息为由,逃离了花厅。
言治视线一转,不经意间瞧见,言辞在看言一色,脸色温和。
他脑海中闪过惊雷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