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姐送生辰贺礼。”
荣松说罢,示意寒鸦将自己的“贺礼”递过去,价值连城的玉盒刷地被打开,里面的东西出现在言治眼前。
他本不以为意,而后想到什么,眼眸骤然一缩,拍案而起,另一只手攥成拳隐在袖中,微微发颤。
言治死死盯着荣松,眸光变幻不定。
言语、言夫人和言序,见言治如此反应,心中皆知,他一定看透了什么!
言语沉不住气,问道,“爹,他说与我……”
“你住嘴!”
言治吼了她一句,紧接命令言治,“跟本将军过来。”
言治不动,目光隐晦掠过言夫人、言语和言序,“都是一家人,当坦诚以对,怎好避讳?”
言一色剥着瓜子,义正言辞帮腔,“对啊,都是一家人。”
她咬重了最后三个字,刻意看了眼言语。
言语听到了耳朵中,正巧余光也落在装男婴的玉盒上,突然间,脑中灵光一闪,终于想起了她的罪孽,脸色大变!
惊骇地看向可能是言辞的荣松,忐忑地看向蒙在鼓里的言夫人,再看向心如明镜的言一色,最后看向知道真相的言治……
她知道,瞒不住了。
言情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