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笑,整个人陷入一种黑暗的封闭世界中,修长宽厚的大掌离开她的下巴,沿下颌线落到她脖颈,再伸到颈后,弯曲的手臂正好圈住她一侧肩头。
借着这个动作,迟聿和言一色的距离又拉近了一些,语气飘渺空寂,“匪夷所思是吗?但你就是孤的心魔,裴斩用幻术将它引了出来,孤压不住、灭不了……若得不到你,孤会疯,所以……”
他话音顿住,抬起了脸,眸光红得让人心惊,蕴含着孤注一掷的阴狠,锁住言一色清亮生光的眼睛,用最温柔的语调,说着最无耻的话,“色色,别怪孤。”
话音未落,他的另一只手抬起,落到了她的衣襟上,粗暴一扯。
言一色一惊,脑中轰了一下,甚至于被扑到在锦被上时,都没有反应过来。
但迟聿的侵略已经紧随而至。
他的力道很重,似乎根本不懂怜惜二字怎么写。
言一色不反抗不迎合,安静地像个木头人,迟聿闭着眼不敢去看她的神情……
长久的独角戏中,他被折磨得发疯,欢愉中掺杂着沉重的痛苦,此时此刻,没有什么比身下人的漠视更让他绝望!
他甚至讽刺地在想,言一色什么时候会咬舌自尽,用来威胁他停下!
言一色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