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迟聿一直没有任何反应。
为首的一个老大夫对无名表示,小迟聿的情况不容乐观,他们已经尽力,能不能撑下来,只能看他的造化。
老大夫这般说法,已是委婉,若换了一个心直口快的大夫说,那就是——直接准备后事罢!
房内乌泱泱的人散去,安静到死寂。
没过多久,兔兔眼睛里冒出泪水,浑身颤抖得更厉害,大哭起来。
小野狼两只前爪扒在床沿,被兔兔感染,呜呜低叫起来。
言一色闭了闭眼,眼前这一幕,对她来说是种折磨,她想做什么,却无能为力,甚至干着急都轮不到她,因为时空的距离,她根本没有参与小迟聿过往的机会。
她只能旁观。
时间匆匆流逝,小迟聿被灌下了很多次药,但仍旧一动不动,兔兔和小野狼,一左一右守在他枕头边。
期间,大夫、无名、小苏玦、古涛、上官盈等人来看过他,但都失望而归。
门被推开,上官盈走了进来,身后跟着一个端药的婢女。
因为没有外人,上官盈来看自己所谓的“儿子”,也懒得摆出虚伪关心的样子,一脸阴沉冰冷。
她接过婢女手中的汤药,掀开上面的盖子,用瓷匙儿舀出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