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言一色因为连累了他,心中有些愧疚。
迟聿不爱听言一色说的那句话,见她垂着头看不到脸上神情,忍不住伸过手去,霸道地抬起她的下巴,缓声问,“你觉得孤做的不对。”
“没有。”
“那是不好。”
“也不是。”
迟聿静默了一会儿,手指抚上言一色干净坦诚的眼睛,轻柔摩挲,语气阴寒,“你觉得孤心狠手辣,对自己人罚得太重,受不了是不是?”
言成是个机灵鬼,察言观色的本事炉火纯青,他敏锐地察觉到两人之间的气氛不妙,也显然不是他一个外人能插手的,他眼睛转了一转,脚底抹油,溜到了房门外!
兔兔虽然看起来一副痴呆傻愣的样子,但其实感知危险的本事比言成还高,它嗖地一下从迟聿腿上跳下来,到房外跟言成做伴去了。
房内再次剩下了言一色和迟聿两个人。
言一色迎视着迟聿幽寒的异色双眸,平静道,“你言重了,他是你的下属,你怎么处置都不为过!对不相关的人,我一向不以为意,并没有什么想法。”
有也是针对我自己的。
我有我的待人接物风格,你有你的行为处事原则,都是各自的自由,你没有义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