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角抽了抽,猛地一拍桌子,茶盏里的水漾开波纹,起伏晃动,皮笑肉不笑开口,“差不多得了!小心我把你扔湖里醒醒脑!”
迟聿见她气势强起来了,见好就收,眉眼威仪,嗓音低哑哄道,“别动怒,孤随口一说!这样,孤赏脸,为你弹个琴,如何?”
他态度转变的突然,而且很诚恳,颇有打一巴掌,再给个甜枣的意思。
言一色闻言,恨不能自己从窗户跳到湖里!
弹琴?别了!她晕音律啊马淡!
“晚了!”
言一色一脸高冷,“给我倒杯茶。”
迟聿照做,然后不依不饶,“你看人跳舞也有琴音伴奏,孤能满足你一半愿望,你还不高兴了?”
说着,语气变得危险,“莫非你嫌弃孤!”
言一色因他这话,心中堵得厉害,寻思着得找个正事来说,脑子一转,别说,还真有。
“少瞎扯!问你个事儿,你知道上官盈身边有个叫蒙砚的人吗?”
迟聿听罢,在桌上轻叩的手指顿了一下,用波澜不惊没有内容的眼神,表示对蒙砚此人的空白认知。
迟聿有在上官盈身边安插自己人,这次来荒月后,因为想看她耍什么花样,还特别调派了几人轮流盯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