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一生!”
古裳在夸大其词,心中的郁结让她周身萦绕着犹如厉鬼的森寒之气。
古涛神色冷凝,他几日前的确收到了无隐传来的一封信,上面提了言一色的千星殿内出现诏书但不知真假的事,另外就是他因算计言一色失败,被苏玦盯上的困境,同时还有一些苏玦和言一色之间关系微妙的猜测。
但就是没有言一色来荒月的事情。
“隐少主在信中没有提及言妃有意来荒月。”
古裳一怔,震惊地瞪着大眼睛,气急败坏开口,“信上怎么可能不说?”
她话落,忽然明白了什么,与古涛对视一眼,皱眉拔高了声音道,“那信上只怕被人做了手脚!难道是苏玦!?”
古涛沉默,以示认同。
若有所思地静默片刻,深沉难测的目光锁住古裳,缓声道,“言妃来荒月一事,陛下可知道?”
迟聿如今人在主城区,就跟一只雄狮深入狼群中差不多,古涛的人盯他最紧,身边并没有出现疑似是言一色的人。
古裳垂头,似在回忆什么,过了一会儿,才郑重其事回道,“我回来之前,无隐曾对我说,言轻来荒月的事,他会想方设法阻拦苏玦向陛下通风报信……”
她话音顿了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