绝对保不住命!
上官盈气血上涌,两手死死攥紧,保养得宜的指甲深深嵌入肉里。
狼心狗肺的东西,这是在咒她死!
她努力维持住自己的风度,唇角扯了几次,才找回原本冷静的声音,故作不以为意道,“你有孝心,我这个做母亲的,也是老怀欣慰,但就怕……你看不到我的坟建起,而我却要白发人送黑发人!”
迟聿闻言,内心波澜不惊,缓缓一笑,竟是意味深长来了一句,“你有为自己儿子送葬的觉悟,挺不错。”
他大袖一挥,忽然转身往外走。
上官盈看得直皱眉,“站住!你要去什么地方?跟长辈说话,如此没规没矩,不知道离开要告知一声!”
迟聿脚步一顿,倒是颇有耐心地转头看她,“你要听?可孤怕你听了会当场气死。”
上官盈皮笑肉不笑,从几层石阶上走下来,姿态雍容华贵,沉声道,“这你不必操心,我哪怕没手没脚了,也定会好好活着,毕竟……可是要为你送葬的人啊。”
迟聿嘴角斜勾起一抹阴阳怪气的笑,但他笑得真心,“你既有此等觉悟,孤自然不能落后,得连夜把坟修起来,还要修得足够大,不仅能葬你,还能葬你的……情人们!”
上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