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没发生过般,看着言一色几人都有茶,神色间霎时流露出不满来,手掌在自己和苏玦之间的窄桌案上拍起来,‘砰砰’直响,“本公子怎么没有茶?这就是尚书府的待客之道吗!”
墨书和青杀置若罔闻,当然不给他好脸。
苏玦忙着将自己的茶喝入口。
言一色瞥了他一眼,一脸温柔无害,笑道,“我就要了四盏茶,有意见?你刚来,一句有用的话都没说,就要茶?怎么,漱口吗?这也不是不行……苏玦喝剩的给你。”
墨书眼睛一亮,憋笑,兴冲冲撺掇,“无隐少主,苏玦的不够,我这里还有。”
青杀也来凑热闹,“我也能留点儿。”
无隐颦眉,作病弱美人捧心状,柔声控诉,但并非是矫揉造作,反而自然流畅,撩拨人心。
“娘娘,苏玦又不是你的人,你也太偏袒了!”
苏玦眉心拧了下,又复平,犹如风过无痕。
言一色靠在椅背,手肘随意搭在扶手上,神色淡淡,“总比跟你交情深。”
无隐无力地摇头,伤心欲绝,“是这样吗?我以为我们结为盟友,志同道合,日后要不离不弃,生死相依,怎么也比效忠陛下的苏玦……”
言一色曲起手指,在身边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