流思对言一色向来是毫无保留,她问什么自己就老实答什么。
言一色听着,脸色渐渐沉下。
无隐早已停下了脚步,神色泰然,笑得风骚,没有丝毫身为登徒子的羞愧之色。
他用一种高高在上的施舍语气道,“姑娘可是因本公子对你婢女的所作所为不高兴?我可以负责!”
站在他身后的古裳神情变幻不定,脸色难看到极致。
苏玦作壁上观,脸上一抹清浅如水的笑容,意味深长。
流思眼睫低垂,眸底闪过冷色,愈发镇定沉着。
言一色唇角斜勾,柔软的眸光隐含锐利锋芒,上前一步,将流思完全挡在身后,从袖中拿出一个荷包来,打开一个口,伸到他面前,笑道,“拿来,放进去。”
无隐虽然遗憾不能碰到言一色的小手,但还是从善如流,将那耳环放了进去。
言一色收好,交给了流思拿着。
无隐多看了一眼那个粉色绣并蒂莲的荷包,突然觉得眼熟。
言一色捕捉到他眼中稍纵即逝的异色,明知故问,“眼熟?”
无隐也是个人精,听她这一反问,便知自己心中的怀疑是对的!
这粉色荷包正是他的,准确说,是他在花楼的相好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