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,才送给她一份别致的大礼。
而正如大暴君所说,她和兔兔第一次见的时候,咬她那一口是带毒的,但这次却没有,分明是记着她的,口下留情了。
言一色笑开,伸手扯了扯它的胡子,“哈哈哈,没白养你!”
兔兔眨眨眼。
言一色也眨眨眼,将它放在软塌上,就在自己身侧,隔绝了迟聿看它的视线,口中故作嫌弃地低语,“诶,样子没变,还是那么丑,再加上又蠢又笨,日后哪家兽会嫁给你哦,真愁人……”
迟聿浑身寒意敛了敛,面无表情睨了她一眼,一本正经道,“你不必愁,它不需要。”
“你又不是它,怎么知道它不需要?”
“你又怎知它需要?”
“不管需不需要,担忧总没错啊!”
“呵……你有这闲功夫还不如去睡觉。”
“我的时间我做主!你无聊的话……大海那么宽,你去管它吧!”
“不错的提议,你指出丛叶的一个海域来,孤去瞧瞧。”
“哼,说你胖你还喘上了!”
……
墨书悄悄看着眼前久违的画面,为他家陛下操碎的心总算放下了。
他这次一定会帮陛下看好娘娘,绝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