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生机很强,情况并不危急。
言一色松口气,这才有机会抬头,看向抱着流思的浅落,就见她低垂着脑袋,肩膀不停颤动,有热泪不停落在雪地上。
“娘……娘娘……真的是您吗?”
浅落带着哭腔的声音响起,小心翼翼,细弱蚊蝇,抖的不成句子。
言一色神色温柔,安抚道,“是我。”
她话落,浅落仿佛从这两个字中得到勇气一般,缓缓抬头,在确定面前触手可及的女子真是言一色时,喉间一紧,突地哇哇大哭,无数心酸和委屈在这一刻完全爆发。
“呜呜呜,娘娘你真的回来了!奴婢还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你了!”
言一色打量几眼浅落那副鬼样子,不用多问,就知道她一定经历了不少非人折磨,且已经有一段时间,而流思的情况比她只坏不好,眼下新的伤势,除了最明显的肩上毒针和瘀伤,还有身上留有的被人拖行的痕迹!
言一色眼眸微微一眯,站起身,抬手拍了拍浅落的头,“浅落,带着流思躲到宫门口,顺便……”
她顿了下,微微扬高了声音,“告诉外头的某人,让他滚远点,女人之间的事,他别插手!”
在宫门外附近宫墙前靠着的迟聿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