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漠然道,“本少主只招待美人,臭男人滚一边去。”
这是在骂迟聿臭男人了,但他不好应,应了就是自己对号入座。
但迟聿能容忍别人的挑衅和谩骂?
当然不会。
迟聿甚至没有抬头,就知道天上即将有一群迁徙的鸟从南泽头上飞过,他手腕微抖,一颗珍珠就从袖中掉了出来,落在他手中,屈指一弹,朝天空闪电般飞射出去,击中了其中一只鸟,那鸟受惊,拉出了一串屎,正巧落在南泽的头上。
说时迟那时快,这一切只发生在瞬间。
言一色瞧见的瞬间,低头,憋笑。
南泽是猝不及防的,他只觉头顶一凉,这凉和寒风带来的凉不同,他不甚在意地抬手摸了一把,凭触感是什么软乎乎的东西,拿到眼前一看,大惊失色,‘嗖’地抬头,死死盯住迟聿,两只眼都在喷火了!恨不能将他碎尸万段!
但南泽还是保留了一丝理智,没有自不量力冲上去对迟聿动武,他抽出自己随身佩戴的宝剑,自马背上飞旋而上,发了疯地挥出无数道剑风,直冲那一群快要飞远的鸟,眨眼间,所有的鸟一个个都落了下来,鸟尸四分五裂。
言一色这时卖力地鼓起掌来,似乎没看见南泽光秃秃的脑袋被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