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领会了几分他的意思,应该就是让她为他向大暴君求情,饶过他这一次,那模样真是弱小可怜又无助!
但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啊,的确是他犯错在先,不过也不是什么不可饶恕的大罪,罚也是小罚,他和大暴君主仆之间的事,自己一个外人还是别插手了,说不定求情还帮了倒忙。
言一色迎着祁东耀期盼求助的视线,若无其事地笑,“这次都听明白了?没有疑问,你可以走了……过去后既能陪陪寒菀,又能帮我办成差事,一举两得。”
祁东耀一听,只得苦哈哈应下,而后僵硬转身,同手同脚向前几步,恭恭敬敬向迟聿行了一礼,才转身离开办事去了。
当然,一顿罚他是跑不掉的,至于什么时候……大概就在他回来复命的那一刻吧!
祁东耀走后,迟聿还在凝望着言一色,言一色奉陪到底,眼神不闪不避,两人长久对望,却并无含情脉脉,一个审视,一个淡定,一个面无表情,一个笑颜如花,两人之间流转着某种令人窒息的气氛。
半晌后,迟聿扯动冷锐的唇角,似笑非笑开口,“二者不是不能兼得,只要你想,孤可以让你既是言家少主,又是孤身边的宠妃。”
言一色眉眼弯起,手指点着下巴,浑身上下透着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