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另外,他们都欠了她一个恩情。
寒瑾和言序此时想起来该张口道谢,但又被言一色的话打断,她在看言序,目光里是看人惯有的温暖干净,“玉衡令真的不稀罕?”
言序闻言一怔,听她如此问,这才想到言一色怕是将他和寒瑾的对话都听到了,脸色一变,眼眸垂下。
他从心底里不想让言一色知道自己的不堪,但事已至此,说什么都晚了。
言序想着,忽而自嘲一笑,她已经知道了,他又能如何?躲着一辈子不面对她?他能做到吗?
言序知道自己不能,所以他抬起了脸,回看言一色,琥珀色的眼眸里苍茫一片,冷漠如初,但如跗骨之蛆的晦暗已不在。
他道,“不稀罕。”
言一色闻言点点头,又道,“那……家主令呢?”
言一色语气稀松平常,就像在说‘出太阳了’一样随便。
所以言序和寒瑾一时没反应过来,家主令到底是个什么层级的东西!
它之于言域,正如玉玺之于一国!
言一色这是在变相地问言序,想不想做言家家主!
寒瑾着实惊了,因为他觉得言一色这话的信息量太大,他一时接受无能!
稳下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