优雅帅气地翻了个白眼,不疾不徐朝两人走过去,叉腰停在了比她还像主子的黑衣侍卫面前,故意阴着脸调侃,“有人时侍卫,无人时主子,您角色切换的好流畅好自觉哦。”
“不值一提,不必赞扬。”
迟聿顶着另一张陌生但又帅气的脸,语调慵懒地回答言一色,视线从手上未动的茶盏上抬起,扫了一眼她,理直气壮地提要求,“孤是侍卫时,也不要给任何人行礼,所以你要够嚣张够硬气,该护着孤这个柔弱侍卫的时候千万不能手软。”
言一色眼角一抽,不敢相信他会把‘柔弱’这种没志气的词按在他自己身上,还有,他不行礼,还要她霸气护仆是吗?
言一色木着脸上前,将手背搁在了迟聿的脑门上,想看看他有没有发热,是不是烧糊涂了。
迟聿斜挑了下眼尾,拉下她的手,顺势将那一团温柔绵软握在掌心,满足充实的触感让他心中荡漾开几分暖意,“孤没病。”
“不。”
言一色说的坚决。
迟聿疑惑,“不信?”
“您把刚才的话收回去我就信。”
“那你就当孤病了,还是病入膏肓。”
“呵。”
言一色面无表情地哼一声,‘嗖’地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