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。”
“那还是婢女!我说,无忧国太子是因为玉叱觉的医术才如此以礼相待吧?”
“你担心我不懂医,到时被他邀请治病救人,会露馅。”
言一色勾了下唇,“嗯哼。”
迟聿看她一眼,抬手,一掌盖在她发顶,意味深长地笑,“那到时,就要靠你这个婢女浴血奋战,将孤救出去。”
言一色:“……”
……
转眼到了宫中设宴的这一日。
迟聿以玉叱觉的身份显露人前,言一色易了容扮作他的婢女,两人坐宣平侯府的马车,与祁东耀一起进了宫门,到了设宴的长乐殿。
三人来的有些晚,殿中的气氛正酣,觥筹交错,热闹谈笑,乐声绕梁,美人起舞,酒香、熏香、脂粉香混合在一起,浓郁扑鼻,算不上太难闻,但让从外进来的人,有那么一阵,觉得很是不舒爽。
迟聿已然冷了脸,暗自闭了嗅觉,言一色在听到殿中乐曲声时,就闭了听觉,唯有祁东耀,似乎很喜欢这种场合,一头扎进殿内热闹的人群中,几句话就与人打成一片,如鱼得水,游刃有余。
迟聿抬眼一扫,便瞧见了上首席位的寒瑾,寒瑾也几乎同时看向了他。
迟聿没有给寒瑾回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