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找点事情做,才能掩饰一下兴奋到轻颤的手脚。
至于祁东耀,他是一大早就赶过来的,墨书问他来意,他憋着不说,非要等迟聿出来,当面亲口说。
墨书无所谓,随他故弄玄虚,这花厅里,她正好有个人做伴,也能分散一下她的注意力,压抑住脑中的胡思乱想。
“墨书,陛下怎么还未起?”
祁东耀这句话已经问了第十次,一个字都未改,墨书也回了句她说过十次的话,“陛下何时起,我不敢置喙,你着急就去敲陛下的门。”
“唉……”
祁东耀唉声叹气,他可不敢,因为他不想死,更不想被主子打成残废,主子的残暴之名,那是闹着玩儿的吗?万一他的贸然敲门,惹怒了不想被打扰的主子,他今日就别想从鸿雁山庄走着出去了!
“主子主子主子……”
祁东耀垂头丧气,耸拉着肩,嘴上开始不停地念叨,连珠炮式的‘主子’声甚为吵闹。
远处,蹲在一个角落里打扫屏风底部的墨书,忍不住皱了皱眉,‘蹭’地站起身,眼睛锁定祁东耀,正要说上几句,眼角余光忽见一道倩影出现在花厅门口,身穿一袭曳地水袖百花裙,身姿曼妙,气质脱俗,不疾不徐踏进花厅,行走间带着说不出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