况是有些诡异,奴婢也看不出个所以然,但不是瘸,应该并不危险,这几日先不必用药,兴许疼上几日,自行就好了。”
南泽冷笑,“如此模棱两可的话,可真不像医者该说的。”
慕子今挥手让木星下去,轻淡飘渺的眸光如雨丝般清凉,落在南泽身上,“可要我为你传信给南域的神医?”
南泽不言。
慕子今明了他的心思,“那便再等几日看看,脚上的痛先忍着。”
南泽换了个舒服的姿势,继续靠着,神色冷肃,眸子沉如深海,“我脚上的伤是言轻搞的鬼。”
慕子今寻了个凳子,掀袍坐在南泽附近,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。
“来丛京之前,听了无数迟聿宠爱的传言,言治放弃言语选择她的消息,今日之前还看不出来她到底有什么值得人在意的,眼下看她这暗中狠手,哼,隐藏的倒深!”
慕子今不置可否,唇边挂笑,向南泽说起他刚得到的消息,“许成的升迁圣旨,原该是苏玦站在勤政殿内宣读,但临时换成了她,不仅如此,她还坐上了龙椅。”
南泽一愣,眼神似讥似讽,“许成的加官圣旨,让一个女子来念,迟聿是在借此侮辱他,向本少主示威吗!果然,谁放权时心中能痛快!这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