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深莫测,“你留下。”
苏玦心下一突,觉得迟聿似别有深意,难道陛下对他另有安排?
“微臣遵命。”
……
苏玦亲自去了一趟大将军府,欲将迟聿的口谕传给言治,却没想到被大管家越叔告知,言治旧伤复发,躺在床上还下不来!
苏玦分外善解人意,没有强硬要见言治的意思,只留下了迟聿的口谕,喝了一盏言治私藏的珍贵新茶,便离去了。
“将军,苏大人来了,说下月初十,新兵营雁山剿匪,陛下要同去。”
管家越叔在言治床前回禀,言治坐起身,掀开纱幔,露出只穿里衣的身形,他精神奕奕,气息绵长有力,根本不像躺床上下不来的人!
言治眉头皱了皱,没觉得迟聿要跟着去雁山是什么大事,“陛下既然要去,做好万全安排就是。”
“是……”
越叔犹疑,似想说什么,言治一眼看出他的心思,没有斥责,但也没有什么好脸色,“陛下残暴不仁,对语儿下此毒手,作为父亲,我当然想为她报仇!但陛下手中势力深不可测,单身边护卫红骷髅就足够我忌惮,暗中下手只会给府上招来灾难,为今之计……只有忍!”
越叔神色一肃,头深深低下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