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只能预见事情,怎么预见你的痛啊!”阿先呐呐的。
老浆无奈,但真的痛,痛到站不起来,他把孩子托起来:“你,你抱着吧,我实在痛,嘶!”
然而阿先不接:“你,你再抱一会会。”
“又怎么了?”
这次,阿先还没有回答,老浆马上知道了答案。
手里托着的孩子,开裆裤那儿竖起一根小柱子,热乎乎的童子尿像喷泉似的,浇了老浆一头一脸。
老浆还不敢动。
一动,万一醒了呢?这孩子哭起来,不是引来所有人?
骂娘也不敢骂。
骂谁好呢?还不是自己找的?谁让门主的奖励那么诱人呢!
丢是不可能的,这辈子都不可能的。
老浆只好生生受着。
等孩子尿完,他咬牙切齿的,抖抖索索的和阿先说:“你!你明知道要撒尿了,你就不能……太过分了!现在去我的房间,哼!”
阿先挠头。
他是知道孩子要撒尿了,可不就提前了一分钟知道的么?
撒在别人身上总比撒在自己身上好嘛!
阿先自知理亏,没有反驳,跟着老浆走。
老浆的房间在另一个方向,两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