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事情,到现在也不肯进空间,只有当睡着的时候,他才会自己无意识的进去睡一会,一醒来,立马就哭着出来了。
林霜霜也知道,这些都需要时间。
洪芳枝指着外头的景色,告诉孩子:“让让,看,下雪了,下雪!”
让让高兴极了,跳着,要去拍窗户。
一旁的英疆赶紧把他拉走,批评洪芳枝:“小洪,注意注意,这窗户要是拍下去,我们可就得吹上二十多个小时的冷风啊!”
洪芳枝拍胸口的后怕:“对对,老祖宗说的是,是我疏忽了。”
林霜霜在一旁无奈的叹气。
这就是她的日常,即便有时候知道孩子是特别的,稍有不慎,还是会疏忽,得要几个人相互提醒。
一路上,就这样,三个大人围着一个孩子,看着,笑着,直到他睡去,大人们才能放松一会儿。
英疆问:“孙女儿,你师父可说了,铁镇山怎么样了?”
一提起这个,林霜霜耸肩,笑得不行:
“嗐!不是您老说的嘛,要先治好他,得看他知道自己是被个孩子制服的,会怎么样?那我告诉你,他知道了,气得要咬舌头自杀!但是师父说,关于玛朗那个组织,还有一个支线头目,似乎逃亡在国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