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使林霜霜藏在更里边了,她感觉着这炕上的人气息平稳,干脆大胆的扒开一点缝隙看。
坐在炕上的,是个背影宽阔高大的男人,没戴帽子,两只耳朵边冻得黑黑的,后颈脖子一片污垢,是个做力气活的粗人,也或许正如另一人所说,是个山里人。
只听他干咳一声,说话哐哐的:“咳咳,那豹哥你说怎么办?头儿需要钱啊。”
叫豹哥的人也过来坐在炕上,就是早上出门的那位。
他把毡绒帽往林霜霜盖的被子上一丢,说:
“唉,我正在四处找出得起大钱的。这玩意儿不卖上个几百万,说不过去啊!听说当年值五六百万白银的啊,那你说,现在就不值五六百万的大团结?五六百万,墩子你懂不懂?钱得装几大麻袋,装老子这屋子一屋子!”
叫墩子的男人摸摸后脑勺,头皮屑簌簌的下:“好吧,豹哥,那别的东西呢?出得了手吗?”
豹哥说:“不要急,现在这种风口上,与其一点一点的出,还不如只出一样大的,你想想,把西瓜卖了,咱们兄弟们啥都有了,还愁啥啊!”
被子里的林霜霜一下子认定了,这些人,绝对是做违法事情的。
一样东西曾用白银来衡量,肯定是古物;竟然还曾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