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色的。
这种东西,单独一个看就有点吓人,这么挂了一大片,怎么看都有点恐怖。
好在大人小孩的欢呼声掩盖了这种恐怖感,他们一直围着林霜霜跑着笑着,直到羽毛头们把林霜霜扛到了寨子中间最高的一个树屋下面。
树屋建在两棵大树的中间,离地三四米,树屋的正面挂了一墙的骨头,好像是牛或者羊的肩胛骨,白森森里存留着血丝,好不狂野。
羽毛头们在树屋前围成一个圈,“吆忽达司”的喊了几声,就把藤网兜放下,羽毛头们跪下来继续“吆忽达司”。
林霜霜疑惑的左右看着,就见树屋的窗打开了,现出半个身影。
妇女。
年老的妇人。
满脸皱纹,似乎脸上还纹过,看起来青不青,黑不黑的,至少有六十岁吧。
她穿的比所有部落女性都齐整,是整件的衣服,头上还包着布,耳朵上坠着大大的银耳环。
她居高临下的和林霜霜对视,神情在纹面的掩盖下看不清楚,但是,眼里却是所有羽毛头们都没有的精明和沧桑。
她就这么看了林霜霜半天,抬了抬手,羽毛头们便停止了“吆忽”。
库答走到林霜霜面前,叽里咕噜的说了一通,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