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实话,如果是有蛊母,我,我也不太敢带你们进丛林去找人。”
铃铛身子一晃,挡住他:“簸翁,怎么了?你别走啊!”
簸翁挠挠缠着黑布的头,说:
“唉,我……也不知道该怎么说,我们这儿都是一山一个寨,一个寨有一个寨的规矩,如果有蛊王的,必定是了不得的人,我们都敬着,但要是有蛊母……那就不是描人了,那是高木人,高木人……我们也忌讳的。”
“高木人?”铃铛重复了一遍,问道:“是不是就是上回我们路过一个山,你说那里的人不好惹,赶紧远离的地方?“
簸翁点头:“对。高木人和我们这儿的描人、瓦人、哈妮人都不对付,得罪了高木人很麻烦,他们报复心重,又是跨山游居的,我……我看我不去了,我得为我的寨人着想啊。”
铃铛身影一晃,先给了叶铭阳一个警告的眼色,又一把拉住簸翁:
“簸翁,不不,我们只是猜测,猜测。你刚才也说,蛊王和蛊母很难得的,是吗?我们只是猜测,不一定是的,只是两只虫而已。还是麻烦你带路,该给的钱和东西,我一分一样不少你,只是带个路。”
叶铭阳眼珠子一转,也强迫自己笑出来:
“对,我说的蛊王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