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的房间亮着灯。
路领娣手里抱着孩子呢,轻手轻脚的靠到窗户上去听。
里头一点声音都没有。
咦?个死老东西!不是说回家跟老婆商量找冠军的事吗?怎么一点声音都没有呢?
难道这么快就商量好了?
不能吧?
要是真给他们把那什么冠军给认回来了,照着现在的关系,可没有他们家一点好处啊!
嗯,得马上修补修补。
“咳咳咳!咳咳咳!人呢?快点来把孩子抱进去,这么冷的天,把孩子抱到仓库那个地方去干什么!”
路领娣站在院子里,假装咳嗽起来。
房门“吱呀”开了,一个胖呼呼的影子走了出来,灯火照着她半边脸,浮肿又丑陋,正是路寡妇:
“谁……咦?你个杀千刀没良心的,你来干什么?送钱给我吗?”
路领娣不管老娘的恶行恶状,抱着孩子就只管进了房。
房里一股子酸臭味,像是什么吃食坏掉了。
一张床上脏乱不堪。
路领娣不管,把孩子半放半丢的搁在床上,才回头说:
“对,也就我这个杀千刀没良心的,帮你把儿子抱回来,你的那个男人就这么把他丢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