依然忿忿:
“橙橙你说,这个唐国富怎么这么讨厌?他每次都针对我!”
林霜霜一边吃着一份咖喱鸡,一边笑:“可不是,他为什么不和别人说这些,偏偏跟你说这些呢?”
祝一帆气得很:“就是说啊!我就是想不明白啊!他到底哪里看我不顺眼呢?”
“大帆,那你认真设想一下,要是唐国富说的那些话,换成是咱们刘教练这么和你说,你还会生气吗?”
“呃……”祝一帆眼珠子往右转了半天,说:
“不会生气。刘教练是实事求是的人。其实……刘教练也这么和我说过,铃木裕子实力太强了,有她参加的比赛,我们能拿下银牌,已经算是好成绩了!”
“听说上一届澳运会她一个人拿了两块金牌,唉,那还是她第一次参加澳运会啊!唉,橙橙你想想,游泳项目如果上了澳运会,咱们垭洲的都没有西方国家强,她却还能夺金,这实力……唉,她的存在,确实是很难超越,人家觉得到垭运会是屈尊呢,我们倒是生不逢时啊!”
林霜霜笑着说:“那也就是说,其实,唐国富也没说错。你到底气什么呢?”
祝一帆张了张嘴,低下头猛扒了几口印杜饭,说:
“我也不知道,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