股浅浅的霉味飘出来,阳光从侧面的窗户照进来,里头有好多细细的尘埃在跳舞。
林霜霜抬手扇了扇。
沈祖达说:“粤州这个地方是这样的,湿热。但是你看橙子,橙子的纪律一向很好,多干净。”
林霜霜四下一看,屋里确实很干净,但也很冷清。
就这么一间房,什么都像敞开在太阳底下似的简单直接。
靠墙有一张写字台。
台面上所有的东西都摆得整整齐齐,有一个电话机,还用一块手帕盖着防尘,室内唯一的一张椅子规规矩矩的塞在写字台底下。
靠窗摆着一张一米左右宽的小床。
小床上的被子折成军人那种豆腐干,连床单和被子,也是军绿色的,不像女孩子的房,只有一双塑料拖鞋是粉红色的,小心翼翼的藏在小床的下面,不仔细看看不到。
林霜霜走到写字台边,手指在写字台上轻轻一抹,说:“她至少一个月没有在这儿住了,请问,她在哪儿?”
沈祖达也走过去,拉开写字台下那张唯一的椅子,十分疲累的一屁股坐下了:
“唉!我……也希望我能好好的回答你这个问题。小林,你先坐下吧,我们坐下说。”
沈祖达指指靠墙的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