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,现在的她知道,如果是爸爸的手下,好些事最好不要问。
明拂晓乖乖的回答了一声“好的”,就向反方向,软卧包厢走了。
林霜霜站起来,慢慢的向刚才记着的硬卧包厢走去。
包厢里的人正在用粤州话闲聊,满地瓜子壳。
林霜霜走进去,向刚才那个妇女打了声招呼:“同志,您能出来一下吗?我有点事想请教您一下。”
“呃……”妇女四下看看,手里捏着瓜子站了起来:
“哎呀,同志你这么客气啊,请教不敢当啊,什么事呢?哎呀,我越看你越觉得你和党橙橙像啊……”
两人站到包厢外边的走廊。
林霜霜开门见山的说:“同志,你说的这个党橙橙,是在哪个孤儿院的?你可以跟我说说吗?我家里头丢失过一个姐妹,我们正在找呢!”
“嗐!有什么巧的事儿?哎呀,我说你和党橙橙像呢!那党橙橙,一定是你的姐妹!你俩个人的脸很像很像,像双胞胎!”
这位妇女也是个心直口快的,都不用林霜霜问,直接就给林霜霜下了基调,还说:
“哎呀我想想啊,橙橙是什么时候离开孤儿院的呢……好像是十四岁还是十五岁吧?我最后一次看见她的时候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