钦骂个臭头,所有这一天内发生的事情,统统归罪在明钦身上。
骂得林霜霜都开始想要帮明钦辩解了,就听英疆说:
“好了,你也忙,你也教不好她,这次下来,我就留在这个丫头家里了,接下来我来教她,你只管去干你的国家大事吧!唉,我跟你讲,我看了铁镇山的面相,这个人,还没到该死的时候,虽然我一掌劈伤了他,但我估摸着你们找不到他,不过呢,他如果真的用了龟息功,他两三年得躲起来。这两三年,你也能太平些。这也是我这个徒孙的功劳,铁镇山不见了,你可不许责怪她啊!”
明钦缓缓回头,意味深长的看了林霜霜一眼,看得林霜霜后背脊凉飕飕的:这些话,可不是她撺掇老祖宗说的啊!
明钦已经转回头去回话:
“徒儿知道了。不过,师父,他们说您一早坐在火车站弄堂里打坐,还吐血了,那是怎么回事呢?”
英疆转转脑袋,白发揪揪晃了晃,他若无其事:
“我喜欢!你管我!对了,我听丫头说,你手底下的人得了一种药,吃了能让人抖抖抖的药,哎,那个好玩,你赶紧的给我弄点儿来,记住了啊!”
“是。”
“嗯,那你起来吧,忙你的去吧,我这儿有丫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