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，还是说胡话，还是怎样？我有点糊涂了。”
万兆祥摇头：“肯定开玩笑的，当什么妃子啊！米国有皇帝吗？估计这个女人精神有点问题。”
铃铛皱眉：“我跟你们说，越是这种装神弄鬼的，越是要注意，反正盯死她就是了，明天去八达岭了，千万跟住她。”
万兆祥点头：“我会和菲比也说一下，假装关心珍妮弗的身体，让菲比留意一下珍妮弗的动向。”
林霜霜也点头：“那好，我明天继续盯住她，也会找机会试探一下，她到底懂不懂中文。”
几个人商量妥了，这才去餐厅吃饭。
娟子看见林霜霜等人来，笑着迎了过来，和中午一样给他们服务。
铃铛照常走了。
林霜霜问道：“娟子，中午跟你说的，有留意一下吗？”
娟子向左右看看，说：
“留意了的，你说的那个红头发劳拉，就是和她丈夫叫了房间餐，我同事送的，说……咳咳，房里乱得不得了。还有那个金头发的女人，自己一个人来吃的，也没跟任何人坐，就一个人坐在那儿，拿筷子戳一块肉戳了半天，没怎么吃就走了。”
林霜霜点点头，刚要让她走，忽然又问：“你说……她拿什么戳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