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人都没得做,别一个就再不敢了!”
一旁,郑金娥小媳妇似的侧坐着,一边给康彩珍倒茶,一边点头:
“是是,亲家母讲的有道理!我呀,就是这一点上不行,我就觉得乡里乡亲的,做不出来!我脑子倒是挺好,我记得谁买了月票全家票,那些偷摸进来的,我一下子就知道,可我拉不下脸骂。”
康彩珍斜睨了她一眼,翻个白眼,说:
“看你那个怂样!怕什么呀你!你想啊,你要是不骂,他占了谁的便宜?是不是占的你的便宜?占你的便宜,是不就占了你家叶铭阳、和我家双双的便宜?偷摸进来一个,就是一毛钱没有了呢!我看你一晚上肯定赚的没我多!咳咳!”
“我跟你说,你得骂他,丢人的是他!咱们这方圆十里,就你家我家有电视机,你骂了他,他要是不来你这看了,他心里痒痒想看的时候,他只能跑到我们那儿去看,可他能吗?天天要看,他能跑那么远?他不是还得到你这儿看?”
“所以,不用怕的,有那些个敢逃票的,你尽管大胆的骂,你要是不敢,今天晚上我帮你看一场,我坐你边上,只要你跟我讲,哪个是逃票的,我帮你骂,骂到他鬼都没得做!”
康彩珍大力拍胸脯,郑金娥崇拜的看着她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