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久没回乡下了,我回家看看去。”
“蔡院长心肠好,把工钱都结了,还买了新衣服给我,还派了人送我,说好了,晚上来接我回去。你看看,我托你的福,我汽车来去啊,我多风光!那,啥马锦鲤的信,不你说你要的嘛,我正好回来就给你捎上了!”
林霜霜接了信。
一个棕色的牛皮纸信封,上面真写了马锦鲤收,但是没有邮票和邮戳。
林霜霜说:“朱大叔,这个信……不是邮局寄到锣鼓巷的?”
“啊?我不知道啊,就是有个人来送信的,说是给马锦鲤的信,你跟我说过这事,我就去接了啊!”
“什么样的人啊?有问什么吗?”
“一个高高瘦瘦的青年,大清早的,我刚想去买菜呢,他在门口打听。问啊……哦,他问,马锦鲤不在吗?我说不在,他问今天来吗?我说不来,忙着呢。他就走了。怎么了?”
朱大弟有些不确定的看林霜霜。
林霜霜若无其事的揣了信,说:“没什么。谢谢大叔。”
朱大弟非常的兴奋,说:
“啥呀,该我谢谢你,刚才我给了我姐姐三十块钱,我姐姐都哭了!外甥和外甥媳妇也围着我喊我舅舅,再也不叫我瘸子了!唉,这么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