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个牌子,写着“日夜打电话”的。
商店果然关着门,牌子倒还杵着。
林霜霜便大胆的拍了门。
有个老人在里头开灯,再开了商店的窗口问:“买什么啊?”
林霜霜低低的说:“我打电话。”
“噢,晚上打一次,单独多加两毛的。”
“好。”
电话递了过来,老人坐在窗口里,点了一支烟,看着林霜霜打电话。
林霜霜有点不自在,可也没办法。
她把莫菊花给的纸拿出来看了,拨通了电话,声音就变了:
“喂,陶厂长啊……对对,我是莫菊花啊,对对,额呵呵,不好意思啊,陶厂长,那孩子,现在在哪儿啊?”
电话的另一端,是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,带着七分骄傲、两分气恼、一分隐忍的说着话:
“我说张金桥家的,怎么这么晚了,还打电话来啊,我都睡下了……孩子?孩子不是我老婆已经送魔都去了吗?这不都是说好的吗?怎么还问呢?”
林霜霜握着听筒的手紧了紧,说:
“这,唉,陶厂长,我们,我们想了想,孩子还是不给人家养了,她现在在魔都哪儿,我去把她接回来。”
陶厂长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