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这才有更多的人跑去看。
过了好久,才有大胆的人给司机开了门,把司机解救出来。
但司机已经吓得,只知道“啊啊啊”叫唤着跑了,竟是连那“乌龟壳”都不要了。
林霜霜在购票处紧绷着脸,排着队,想买回苏城的长途车票。
该死的“乌龟壳”司机,白白的浪费了她将近一个小时,现在都两点多了,队伍还不短,最后一班长途车是两点半的,林霜霜心里焦急不已。
眼看着时间一点一点过去,林霜霜从队伍里出来,左冲右突的、一边说着对不起,一边挤到卖票窗口喊:
“同志,对不起啊,同志,我问一下,对不起对不起,我就问一下,还有回苏城的票吗,还有吗?”
窗口的女人淡漠的向她翻了个白眼:“早没了!下一个……”
林霜霜不死心的又问:“怎么没了呢?同志,那还有别的地方有回苏城的吗?”
没有人理她。
后面排队的人毫不留情的用手肘把她拱开,换自己把头伸进售票窗口。
所有人或漠然、或好奇的看看她,只管忙自己的去了。
林霜霜紧紧咬住唇,控制着自己的情绪。
现在,不是抱怨的时候,不是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