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人一定是小偷!”
“啥小偷啊,我知道的,这些都是拆白党……”
车里热议起来,似乎大家一下子都熟悉了。
眼镜男从前座站起来,探身向林霜霜表示问候:
“哎,同志,你没事吧?刚才……那个孩子……”
林霜霜依然用帕子盖住脸,当作没听见,懒得理这种人。
这世上,趋福避祸是人之常情。
刚才大家对她不管不顾,她能理解。
但是,这会儿事情过去了,却想来八卦,那就有多远给她管多远。
林霜霜的无动于衷,使眼镜男悻悻的坐了回去。
车子里的气氛轻松而和谐起来。
林霜霜闭着眼睛,对今天的事情做着总结。
刚开始,她感觉到危险的时候,唯一能自救的,是引起别人的注意。
所以她学婴儿哭,还哭得特别响亮。
但是,人们的反应让她失望。
她正在着急,婴儿哭成这样、也引不来人帮忙的话、她还能学什么的时候,她瞥见了刀子哥的手。
之前,刀子哥的手紧紧握住刀,林霜霜没在意;
等他刀子掉了,林霜霜发现,他的手指甲上,有白色的、云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