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总共要多少车票钱啊?”
“一两毛钱罢了。”
“唉,什么都是钱。冬雪,我……我拖累你了,对不住你。”
“姐,以后不说这个了。”
“冬雪……呜呜,呜呜……”
叶静贞说着说着,就捂住脸哭了起来,哭得整个人随着公交车的颠簸一起颤动。
好在老式公交车加上很差的乡村路,车子本身就很吵,叶静贞这么哭,倒也显得动静不大。
林霜霜不出声,任她哭,任她把心底深处的委屈都哭出来。
几乎哭了一路,快要到的时候,叶静贞摸索着,拉住林霜霜的手:
“冬雪,不管能不能治好,花的钱,我这辈子,当牛做马的还你,怎么都不能亏了你。”
“姐,别想这些了,先看了眼睛再说,快要到了,你扶着我些。”
两人在苏城的公交总站下了车。
林霜霜又用自行车,把叶静贞驼到了第一人民医院。
这次,林霜霜也不再客气,直接带着叶静贞去了院长室。
蔡昆仑正好在。
林霜霜把叶静贞拉上前,说:
“蔡院长,打扰了,这个就是我之前跟你说的亲属,我刚知道,她的眼睛,是小